已是三更过半,沈骞翮还在自己房中忙碌着。
&esp;&esp;“那是甚么?”公良昃一进门便瞧见沈骞翮抬手放了只鸽子出去。
&esp;&esp;“一个讨人嫌的孩子罢了。”沈骞翮道,“比五年前更阴魂不散了些。”
&esp;&esp;听到五年前这几个字眼,公良昃眉头一锁,快步至沈骞翮身侧,“何人?”
&esp;&esp;“还能有谁。”沈骞翮一翻眼皮,擦了擦手,挑手用竹签插了一块桃肉放入口中,“可是记得江山玉医李贤槻的小徒儿阿蒙。”
&esp;&esp;“自然。”公良昃道,“沈大人有甚么事要与他讲。”
&esp;&esp;沈骞翮又翻了个白眼,非常不喜公良昃这番咄咄逼人的态度,“你是不知,阿蒙还是到金陵去了,估计是要等李将军回府,将五年前之事问个清楚。”
&esp;&esp;“说实话,五年前那事若是不查清楚,便一直是隐患,所以我默许他暗自查那件事。若是玉大人在,也一定会容他查这件事,毕竟那孩子……”见公良昃不应声,沈骞翮自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于是又道,“他问我在杨府一事。”
&esp;&esp;“杨府之事,他做的?”
&esp;&esp;“倒也不会。”沈骞翮道,“那孩子生性纯良,随了他师父。”
&esp;&esp;“那个小子需要除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