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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追呀追追着美女到中国(4 / 5)

田震又捎着一瓶烧酒来到了陈老四的宿舍,可是屋里没人,他没在意,上了炕头熟练地掀开了墙洞子的布帘子,拿出了里头的半碗花生米,又将两个茶碗撂在了炕头小桌上,启开木头瓶塞子,“哗啦哗啦”倒上了两碗酒,自斟自饮地等待着陈老四的到来。

陈老四回来了,态度很反常,对田震熟视无睹,进门就坐在了炕沿上,垂着头,不端酒,也不说话。田震是个明白人,瞅着陈老四,咂了一口酒,捏起一个花生米,“哒”地扔进了嘴里:“碰上鬼了吗?这么不来劲!”

陈老四扬起头,刚要发泄,田震将一碗酒“啪”地移到了他跟前:“别说,先喝酒。酒后吐真言呀!”

陈老四也不简单,端起酒碗,“咕嘟咕嘟”喝净了,然后他一抹嘴:“要出事了!”

“天踏不下来,慢慢说。”

陈老四:“姜队副要血洗百草村啊!”

“他是鬼子吗,凭什么?”田震问道。

“俺村的人得罪了他。”陈老四自己抓过酒瓶,“哗哗”倒满了酒,可田震却拦住了他:“少喝点吧,说说怎么回事儿。”

“前天保安队的姜队副到俺村去征粮,跟乡亲们闹起来了,一个乡亲还挨了一枪,伤得不轻,当然,保安队也有人受了伤,所以姜队咽不下这口气,要去报复俺们村。”

“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去给周县长送饭,从门外听到的。周县长是个老好人,经常由着姜队副胡来。”

田震又问:“这个姜队副我倒见过,是个说大话使小钱的人,他是不是瞎咋呼啊?”

“不,不!他的征粮队已经熄灯了,明天拂晓就动手。唉,俺老婆孩子都在村里呢。”后来,陈老四简单介绍了百草村抗粮的经过。田震听后,攥起拳头,捶着炕桌说:“这不胡闹吗!哪能跟老百姓动刀动枪啊!”

“可是,可是……”陈老四无奈地望着田震。“有啥办法呢,俺就是个伙夫,说话没人听啊。”

爱打抱不平的田震噌地跳下炕,对陈老四说:“我去找周县长,保安队不是鬼子宪兵!陈大哥,为了预防万一,你赶紧回村,让乡亲们做好准备!”

周县长虽然住在地主家里,摆设却没啥光景,也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田震进来后,见周县长和姜队副都坐在屋里。周县长偏瘦,不太高,前额往外凸着,眼睛藏在眉骨深处,似乎很难发现,他穿着蓝长衫,蹬着黑布鞋,从外观上看介于小官僚和老先生之间;而名声不佳的姜队副就有点出人意料了,穿着整洁的黑制服,脸面、身材都挑不出毛病,细端详,那棱角分明的四方脸甚至还有点美男子的味道。田震跟他打过几个照面,但这个背着匣子枪的家伙很傲慢,总是眯着半只眼睛对待田震。游击政府就这样,拿枪的瞧不起不拿枪的,好像他们是守护神,文官们都欠他们的,尽管周凤瑞是一县之长,姜队副照样对他不在乎。据说姜队副是从正规军来的,会打仗,还会修枪修炮,现时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打仗嘛,枪炮搁不住出毛病,得罪了姜队副,坏枪坏炮就成了废枪废炮,所以这个姜队副经常拿着枪闯百姓的老婆门子,周县长也会惯着他,顶多是不轻不沉地敲打敲打他。

田震进了屋,周县长还没问,姜队副便斜着眼开了口:“你来干啥?”

面对姜队副的蛮横,田震反问道:“这是周县长的住所吧。”意思很明显,在人家的地方,你少管闲事。

姜队副翘起腚,就要撒野,让周县长及时挥手制止了。周县长慢慢站起来,走到田震跟前:“有事吗?”

“听说保安队要讨伐百草村?”田震对周县长说。

“这事跟你有啥关系?”姜队副噌地站了起来。

“我是粮食稽查员,凡是跟粮食有关的事情,我都有权过问。”田震梗着脖子,并不畏惧姜队副。

“稽查员?哼!”

在姜队副冷笑时,周县长又问田震:“你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大的行动,我能不知道吗。”

于是,周县长跟田震解释说:“姜队副带人去征粮,被一伙暴民打伤了一个。”

“可人家也有一个重伤啊。”田震说。

周县长昂首长叹一声,又平视着田震:“可他们抗的是皇粮国税啊。”

“这我知道,”田震争辩道,“可如今是啥年景啊,久旱未雨,灾难沉重,百姓们忍饥挨饿,闹点情绪,不足为怪啊。”

“放屁你!”姜队副忍不住爆了粗口。“乡民暴力抗粮,这本来就是犯上作乱。”

“暴力抗粮,首先要看谁先施暴啊。”面对骄横的姜队副,田震瞋目竖眉,毫不惧怕。

姜队副却蛮不讲理地说:“老子先动手,是被逼的。再说了,老子征的粮食,不是乡民的口粮,是刁民的余粮!”

“瞎说!你知道那三斗余粮是怎么来的吗?它是陈铁掌用小儿子的一条性命换来的啊,姜队副,你去强行征购人家的,人家能不反抗吗!”

“我说你小子这是替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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