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瑁紧锁眉头,盯着开济道:“你这是何意,想要对我好一点,让我交代?不可能,就是你将这监房改得再好,我也不会说!告诉你,我可以死,但为国倒顾的计划不可能中断!”
“为国倒顾?”
开济一双眼凝聚出了冷厉的光芒,看着赵瑁,以柔和的语气,说着狠厉的话:“倒顾,是你们所有人聚在一起的原因吗?怕只怕,明面上举着正义为国的牌坊,背地里却是一群内外不一、损公肥私、满足私欲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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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开济,你要知道,我能在短短三个月拿到数百万两银,顾正臣便能在七八年内聚敛千万财富,他甚至可能已是富可敌国!这样的人不可怕吗?”
“你不应该在这里审我,而是应该去调查镇国公,他若是作乱,必会祸国殃民!”
开济看着不知悔改,依旧在这大放厥词的赵瑁,叹了口气:“镇国公有没有贪污,会不会作乱,本官不清楚。但赵瑁,大明律从来不会以莫须有定罪某个人,你若有证据,大可拿出来,若是没有,那就是污蔑,罪加一等!”
赵瑁扯着嗓子喊:“我有证据,商人东方红、太阳升,他们几次捐献钱财,却一点回报都没索要,甚至连子侄都没送到学院!我怀疑他们就是给顾正臣送钱的!”
开济皱了下眉头,问道:“你是说,东方红、太阳升两位商人,不求回报,所以就是贿赂顾正臣?”
赵瑁沉声:“没错!只是这两人身份神秘,而且行踪不定,我几次让人跟踪都跟丢了,这说明他们不仅行贿了,还可能是顾正臣隐在暗处的高手!”
开济思索了下,问:“所以,他们为何要来格物学院行贿?”
“呃?”
赵瑁错愕。
开济肃然道:“既然要行贿,为何不选在隐蔽的地方,哪怕是选择在镇国公府,也好过去格物学院如此人多眼杂的地方吧。你还想用自己的无知闹出多少笑话来?”
赵瑁有些傻眼。
自己只觉得东方红、太阳升这两个商人古怪,毫无索求,加上行为诡异,甚至还有一定的反跟踪能力,所以便断定他们与顾正臣有关。
只是没细思量,他们要行贿顾正臣的话,大可选择其他地方,没必要非要去格物学院。
开济看着赵瑁异样的神情,踢了踢地上的稻草:“何况你说的两位商人,应该是常年稳定捐献吧,那你可想过,镇国公可不是常年在格物学院坐着!不知道你有没有查一查,这两位商人在镇国公大航海时有没有捐献,若是有的话,那他们又是在贿赂谁?”
赵瑁感觉脸火辣辣的疼,这么久的揣测,这么久的怀疑,竟都陷入了偏执!
开济的话并不高明,但凡自己多想一点点,就能得出这个结论,可为何自己从来想过,为何其他人也没这样想过?总觉得,这一点破绽,定是一条致顾正臣于死地的线索,从未想过,这背后是真正在资助教育!
开济对监房外的狱卒李图大招了招手,指了指脚下一块地:“安排人取来被褥铺在这里,另外,这里再摆上蒲团、小桌。还有,将我桌案上的《航海八万里》带来。”
李图大领命安排。
赵瑁紧锁眉头,盯着开济道:“你这是何意,想要对我好一点,让我交代?不可能,就是你将这监房改得再好,我也不会说!告诉你,我可以死,但为国倒顾的计划不可能中断!”
“为国倒顾?”
开济一双眼凝聚出了冷厉的光芒,看着赵瑁,以柔和的语气,说着狠厉的话:“倒顾,是你们所有人聚在一起的原因吗?怕只怕,明面上举着正义为国的牌坊,背地里却是一群内外不一、损公肥私、满足私欲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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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开济,你要知道,我能在短短三个月拿到数百万两银,顾正臣便能在七八年内聚敛千万财富,他甚至可能已是富可敌国!这样的人不可怕吗?”
“你不应该在这里审我,而是应该去调查镇国公,他若是作乱,必会祸国殃民!”
开济看着不知悔改,依旧在这大放厥词的赵瑁,叹了口气:“镇国公有没有贪污,会不会作乱,本官不清楚。但赵瑁,大明律从来不会以莫须有定罪某个人,你若有证据,大可拿出来,若是没有,那就是污蔑,罪加一等!”
赵瑁扯着嗓子喊:“我有证据,商人东方红、太阳升,他们几次捐献钱财,却一点回报都没索要,甚至连子侄都没送到学院!我怀疑他们就是给顾正臣送钱的!”
开济皱了下眉头,问道:“你是说,东方红、太阳升两位商人,不求回报,所以就是贿赂顾正臣?”
赵瑁沉声:“没错!只是这两人身份神秘,而且行踪不定,我几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