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你去偷的清儿向来大方也不缺银子,亏待了你了还是怎么,真给清儿丢脸。
宁夫人面容冷肃盯着春桃,像是已经把春桃的谎看穿。
春桃胆大妄为去后厨偷窃,打断双手发卖出府,厨娘虽跟清儿起了争执,念在为护府中财物情有可原,罚三个月月银,此事就此为止。
忽而,谢雨柔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圆眼睛转头看向宁夫人,慌乱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姑父姑母,春桃去后厨偷窃定是自作主张,绝不是清妹妹教唆,还请姑父姑母不要责怪清妹妹。
谢雨柔的话让宁夫人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是啊,若无她这个做主子的发话,一个丫环偷食材做什么,我宁府是短了她吃还是短了她喝,她要燕窝鱼翅还能不给她吗她竟然用偷的,品行败坏至此不如一直呆在女德司受教。
这时,宁清洛被宁赫搀扶着,缓步走了进来。
就算是短了清洛吃喝,清洛也不至于让春桃去偷吃的,这不过是柔姐姐的多心多想,母亲若是当真了,岂不是柔姐姐在引导母亲认定是我品行不端偷盗府中吃食。
宁清洛其实已经到了好一会了,隐藏在窗户根偷听。
毕竟她得把情况捋清楚了,不然贸然入内,还不知道会混乱成什么样子。
清妹妹怎么还能误会我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谢雨柔话语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府医方才分明派人跟翠珠通过气了,宁清洛身体原本就体内损伤严重,就算醒了也很难下床走动。
况且谢雨柔还安排了两个人守在兰院门口让宁清洛出不去院门。
怎么现在就好模好样的出现了呢。
那清洛就不明白,柔姐姐的没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宁清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等谢雨柔回答便跪在宁夫人跟宁尚书面前,虽气息虚弱,却没有一丝畏缩。
是清洛让母亲失望了,春桃所用银两确实是我给的,是我让春桃把母亲送我的头面去当铺典当,拿着典当的银两买的。
宁夫人刚要开口,就被宁尚书抢先道:你这孩子,用你自己的钱不行啊,你又不是买不起这些东西,何故典当你娘送你的头面,这不是让你娘伤心嘛,再说你要什么吃的直接跟后厨说一声就行,哪至于搞出这些误会。
清洛在去女德司之前,母亲没收了清洛所有的银票财帛,回来后,天香院里的所有东西,包括收拾珠宝都留在天香院当做给柔姐姐的赔罪礼,兰院每日分配的到的伙食并不很合清洛胃口,清洛想在兰院小厨房自己做吃食,无奈兰院每月只有二两月银,只能典当母亲给清洛的头面了。
宁清洛在路上想过,即便是说了后厨给她馊菜泔水,她也拿不出证据,极有可能污蔑她一个撒谎成性博取宁尚书疼爱。
所以她干脆不提。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人要一个一个的办,宁夫人还不能惹恼,所以天香院的所有到底是不是她自愿也不能提。
宁尚书长叹一声。
明日爹爹就给你张罗新的珠宝首饰,你有什么看好的瓷器摆设都可以跟爹爹说,好孩子,都过去了,你已经在女德司遭了两年的罪,承受名声受损婚事被毁,已经足够了。
随即看向宁夫人,面色凝重。
夫人,你就给清儿每个月二两银子够做什么你的一等丫环每月月例也有十两了吧。
夫君我并不知情,清儿按以往每月可去账房领取一百两才是。
宁夫人面露迷茫,看向谢雨柔不确信道:柔儿,平日里都是你帮姑母管理府中各项事宜,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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