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而不是副驾驶。
她急忙从杯架上拿起一个银色保温杯递给他说:“天予哥,我煲的燕窝汤,热的,你喝点暖暖身子。”
沈天予没接,只淡然道:“不必。”
元瑾之僵了一下,把杯子放回原处。
他肯赴约,她已经很开心。
她发动车子。
开了很久的车,来到城外梅园。
今天太冷,且是回娘家的日子,来赏梅的并不多,偌大梅园,方圆几十亩地,稀稀拉拉几十个人。
停好车,一下车,冷风入鼻,元瑾之不禁咳嗽起来。
她急忙捂住嘴。
这里比市区冷得多,风也更野。
刀子般的野风一吹,她咳嗽得越来越凶。
沈天予扫她一眼,淡声道:“为了见我,不要命了?”
很平常的话,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元瑾之却听出了绵绵情意。
她想,难怪太美的女人容易让男人犯罪,太帅的男人容易让女人发花痴。
他随便一句话,她都觉得他对她情深意重。
她将手从嘴上挪开,大着胆子迎上他的目光,回:“是。”
沈天予忽然伸出右手捏住她的脸颊。
元瑾之一愣,因为吃惊本能地张开嘴。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沈天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粒药丸,扔进她口中。
猝不及防,元瑾之呛了一下,接着喉咙一咽。
那药便进了她的食道,滑进她的胃。
奇怪的是,药入胃后,没过多久,她便不再咳嗽。
徜徉在凌寒而开的梅花中,元瑾之微微仰头望着沈天予,暗道,这无所不能的男人,若日后有幸能嫁给他,把他供起来,一天三叩拜,也是情愿的。
元瑾之鼓足勇气发信息:三天后,我开车去接你,咱们一起去赏梅好吗?我多穿点,穿得暖暖和和,不会冷的。
沈天予没见过这么执着的女孩。
确切地说,除了家人,他接触过的女人并不多。
倒是见过执着的青回。
但是青回的执着像头犟驴,让他心烦,这位让他不太烦。
沈天予回信息:好。
三天后一大清早。
元瑾之早早开车等在了苏星妍家门口。
沈天予抬腕看表,刚七点钟,且今天是大年初二,也叫迎婿日,回娘家的日子,她一个当女儿的却往外跑。
为了见他,急不择日。
沈天予抬步下楼。
难得见他下楼,苏星妍迎上来说:“等会儿我和你爸、惊语、阿峥他们去你外公外婆家,你也一起吧。”
沈天予道:“我有事。”
“这么冷的天,你什么事?要回去找你师父吗?不是说待到初六才走?”
“梅园的梅花开了,我去看看。”
苏星妍心中暗喜,这是约了女孩子。
她打量他身上只着一套单薄白衣白裤,说:“今天气温很低,我给你找件大衣穿上,你等我一下,我上楼去取。”
“不必。”
“会着凉。”
沈天予淡淡一笑,“我不是普通人。”
说罢他换了鞋,推门而出。
苏星妍急忙拿起衣架上沈恪的外套追出去。
可是偌大庭院,哪还有他的影子?
他人已经到了元瑾之的车前。
这是道家的“缩地成寸”术。
拉开后车门,沈天予上车。
元瑾之没想到他坐后座,而不是副驾驶。
她急忙从杯架上拿起一个银色保温杯递给他说:“天予哥,我煲的燕窝汤,热的,你喝点暖暖身子。”
沈天予没接,只淡然道:“不必。”
元瑾之僵了一下,把杯子放回原处。
他肯赴约,她已经很开心。
她发动车子。
开了很久的车,来到城外梅园。
今天太冷,且是回娘家的日子,来赏梅的并不多,偌大梅园,方圆几十亩地,稀稀拉拉几十个人。
停好车,一下车,冷风入鼻,元瑾之不禁咳嗽起来。
她急忙捂住嘴。
这里比市区冷得多,风也更野。
刀子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