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气氛。
薛砚辞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他的声音淡淡的:“鸦九,你需要的不仅仅是朋友的关心,还有专业的护理。”
冯鸦九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需要护工。
薛砚辞和施缱在病房呆了一上午,很快就到了吃饭时间。
柳孜自告奋勇的要下楼去给冯鸦九买饭。
她轻轻带上病房的门,身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病房内,只剩下施缱、薛砚辞和冯鸦九三个人。
没有了柳孜调节气氛,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
冯鸦九靠在床头,有些心不在焉。
施缱则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本杂志,但她的目光显然不在那些字句上。
薛砚辞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沉默。
终于,施缱忍不住开口:“冯律师,你和柳孜……真的只是朋友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她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冯鸦九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施缱。
“施老师,柳孜和我之间的事,很复杂。我们曾经很接近,但也有很多误会和问题。”
薛砚辞走到施缱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过于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冯鸦九和柳孜的事,他们自己会解决的。”
施缱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可能触及了冯鸦九的敏感话题。
但她的好奇心按耐不住,让她想要了解更多。
“我只是觉得,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搭。”
冯鸦九笑了一下,声音低沉:“感情不是一切。”
病房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窗外的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不久后,柳孜带着两份热腾腾的饭菜回到了病房。
她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喂冯鸦九吃东西。
施缱和薛砚辞在一旁,能感受到两人之间依旧有感情,但同时也明白,有些事,不是外人能够轻易理解。
午饭过后,柳孜收拾好餐具,然后坐在冯鸦九的床边,开始聊起了一些轻松的话题。
施缱和薛砚辞对视一眼,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病房。
看起来,冯鸦九和柳孜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玉佩
几天后,施缱再次踏入了医院的大门,手中捧着一束鲜花。
她轻敲了敲病房的门,随即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冯鸦九靠坐在床上,手中翻阅着一本书。
“施老师,你来了。”冯鸦九抬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
施缱走到床边,将鲜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冯鸦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很快掩饰了过去。
施缱在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后,一边用水果刀小苹果,一边有意无意的提到自己和薛砚辞复合的事。
她大概知道冯鸦九对自己的心意,也是想用这件事,来让冯鸦九彻底的死心。
她在说话的中途,偶尔不经意的抬眸,果然看到他的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
但冯鸦九是个有教养的人,仍然始终保持着耐心,最后等施缱说完了,他淡淡的开口道:“施老师,祝贺你,不,是祝贺你们。”
他忽然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