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着笑,从怀里摸出几块碎银子,悄悄塞过去,“我是新娘子的……呃,远房表哥,大当家吩咐了,让我进去跟俺妹子交代两句,让她……好好伺候大当家。”
那两个土匪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又看看林寒老实巴交的样子,加上里面关着的确实是今晚要给大当家暖床的女人,便不耐烦地挥挥手:“快点进去!别磨蹭!”
林寒道了声谢,推开虚掩的木门,闪身而入。
门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小油灯摇曳。
薛凝蜷缩在角落的草堆上,听到动静,惊恐地抬起头,当看清来人是林寒时,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一把抓住林寒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林大哥!你可来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林寒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塞进她手里,压低声音,语速极快:“拿着!等下外面一乱起来,你就找个最隐蔽的地方藏好,千万别出来!我会来找你!”
薛凝感受着匕首冰冷的触感,看着林寒坚定的眼神,虽然脑子一片空白,惊恐未退,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林寒要做什么,但此刻,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希望。
林寒不再多,转身快步离开房间。
回到喧闹的大厅,酒宴仍在继续,土匪们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丑态百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天色彻底暗下去,醉醺醺的白龙才在一群人的起哄簇拥下,摇摇晃晃地朝着后面“洞房”走去。
“春宵苦短啊大当家!”
“哈哈哈,大当家悠着点!”
闹哄哄的声音里,林寒眼中精光一闪,与角落里一直留意着他的袁猛使了个眼色。
时机已到!
袁猛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站起身,对身边的几个猎户低语了几句。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借着混乱,若无其事地朝着大厅门口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喧闹的人群中。
他们的目标——山寨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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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野地笑着,引得周围的土匪一阵哄笑和污秽语。
林寒端着酒碗,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略带拘谨的笑容,起身朝着白龙的方向走去。
他脚步不快,眼神却如同鹰隼般扫过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白龙大当家,”
林寒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小的敬您一碗!祝大当家今晚……春宵一刻!”
白龙醉眼朦胧地瞥了他一眼,见是林寒,也没多想,哈哈大笑着用碗沿磕了一下林寒的碗:“好说!好说!喝!”
仰头灌下劣酒,林寒借着转身回座的动作,目光飞快地掠过大厅后侧那条相对僻静的通道。
那里灯火黯淡,隐约有几个土匪守着,想必就是通往白龙卧房和关押薛凝的地方。
又捱过了一阵喧嚣,眼看白龙被灌得舌头都有些大了,林寒悄然起身,像个内急的普通喽啰一样,低着头,尽量避开人们的视线,溜进了那条通往后方的通道。
通道尽头果然有两名土匪靠墙打着盹,听到脚步声,警惕地抬起头。
“干什么的?”
“两位大哥,”
林寒脸上堆着笑,从怀里摸出几块碎银子,悄悄塞过去,“我是新娘子的……呃,远房表哥,大当家吩咐了,让我进去跟俺妹子交代两句,让她……好好伺候大当家。”
那两个土匪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又看看林寒老实巴交的样子,加上里面关着的确实是今晚要给大当家暖床的女人,便不耐烦地挥挥手:“快点进去!别磨蹭!”
林寒道了声谢,推开虚掩的木门,闪身而入。
门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小油灯摇曳。
薛凝蜷缩在角落的草堆上,听到动静,惊恐地抬起头,当看清来人是林寒时,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一把抓住林寒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林大哥!你可来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林寒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塞进她手里,压低声音,语速极快:“拿着!等下外面一乱起来,你就找个最隐蔽的地方藏好,千万别出来!我会来找你!”
薛凝感受着匕首冰冷的触感,看着林寒坚定的眼神,虽然脑子一片空白,惊恐未退,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林寒要做什么,但此刻,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希望。
林寒不再多,转身快步离开房间。
回到喧闹的大厅,酒宴仍在继续,土匪们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丑态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