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尊崇,也嫉恨大楚人人都爱母妃。”
“特别是那谢怀远,她当年也一直爱慕着此人,所以就更恨母妃了。”
“所以,她当年才想彻底毁了母妃的名声。”
“她暗中,可做了不少阴暗爬行的恶事。”
“她散播母妃的谣,说母妃和谢怀远已经不再清白。”
“她还说母妃殿内养了数十个男宠,且个个俊逸非凡,风流不凡。”
“在祭祀先祖的大典上,她也设计想让母妃出丑失仪,如不是楚帝……实在偏疼母妃,母妃那次的失误就已经被褫夺公主封号。”
“而事后,竟然也查不到她陷害的半点线索。”
“母妃后来在大楚的名声越来越差,也都是她的手笔!”
“今日,我总算能好好会会她了!”
李卿落说着紧紧一捏拳头,指节一阵‘咔嚓’作响。
段容时就背着手听着,也深深眯起了双眸。
很快,大楚的二公主一家子就在宁远寺和尚们隆重的恭迎下,进入山门。
先焚香,参拜,祭祀等仪式一一遵循旧例做完后,二公主一行人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后院厢房这边,准备落脚。
可是在看到被分到一些逼仄的小院落时,而且往年便是奴仆都能住得宽敞些,今年却个个都跑来委屈的禀报说落脚地根本挤不下,二公主终于意识到了异常。
“戒痴法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宫往年来,可不是今日这番待遇。”
“而且,本宫年年都捐了不下千两白银的香火,难道在你们宁远寺,连个宽敞的地方也住不到吗?”
大楚二公主宗政知鸢瞪着一双阴冷的美眸愤怒地看向胖和尚戒痴。
她虽已年有四十四岁,但因为保养得宜,所以脸上几乎还不见一丝皱纹。
满头珠翠华饰,更是将其衬得比那殿中的菩萨还要雍容华贵。
一旁她的小女儿长宁郡主赶紧说道:“母亲,往年您住惯了东厢房,那边虽说也就将就能落脚,可到底比这边还宽敞一点,光照也好。”
“刚刚女儿瞧过,这屋子里到处都发霉了不说,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们宁远寺如今是越发的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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