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张老头这态势,心里直接说了一句“我擦,你能不能说明白点”像挤牙膏一样,要不是我耐着性子听着,我特别想蹦人了。张老头呵呵一笑“你不知道,当时拉回来一具尸体,不准确的来说拉回来的时候还活着,只不过没人知道,就拉冰柜里面了。后面值班的人听见冰柜里面一直有动静,仔细一听是人发出的叫声,当时还以为是“诈尸””直到后面鼓起勇气打开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人已经接近平息了,当时是谁喊了一声人还有呼吸,就慌慌张张把人送120了,只不过当时因为冻的时间太长,半路人就死了。
“我说,这殡仪馆送回来的不都是尸体吗?这人怎么还活着就被送来了?”我纳闷地问道。张老头摇摇头,一脸无奈:“我们也一头雾水,后来才知道,警方说是他们通知的,现场还有警员。可一查,压根就没这回事,连警员的影子都没见到。”
“警方调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我接着说。张老头嗯了一声:“就这么不了了之了。那可怜的小子,被冻得硬邦邦,放在医院冷藏库里。没想到第二天,尸体就不见了。”
我瞪大眼睛:“不会就是我卫生间里发现的那具吧?”心里七上八下,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张老头摆摆手:“不是,是另外一具。”他叹了口气,“那小子估计只是昏迷,结果被误当成死人,活活冻死了。才二十二岁啊,正是青春年华,真是造孽。”
我好奇地问:“就因为这事儿,四楼冷藏室就不用了?”张老头点头:“可不是嘛,后来还发生了其他怪事呢。”
张老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他接下来要说的可都是殡仪馆的小秘密,警察叔叔们都不让外传的。他这么信任我,我可得保密,嘴巴严实得像新买的锁。
我一边点头如捣蒜,一边心里直痒痒,这秘密我可要好好藏心里。
然后,张老头继续他的故事,那个冻成冰棍的人,名字叫陈申。一听这名字,我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忍不住惊叫:“陈申?这不就是我梦里那人!”
张老头被我吓了一跳,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他的?”我只好老实交代,梦见他好几次,而且家里还莫名其妙出现了他的钱包。
听我这么一说,张老头也愣住了,嘴里嘀咕:“这怎么可能?”
更让他震惊的是,陈申竟然在我们小区有房产。他直摇头,说那会儿小区还没影儿呢,陈申怎么可能买得起房。我随口一说:“不是生前,那就是死后吧……”
这话一出,张老头急了,连忙打断我:“别胡说!”
我这才好奇起来,问张老头为什么突然提起四楼的禁忌,还有陈申的事。
张老头边摇头边叹气:“哎,最近这陈申啊,总往我梦里钻,阴森森地站在床边。正想仔细看看,他又变成了你的模样,连续好几天都这样。我寻思着,兴许跟你有什么关系,想听听你的高见。毕竟梦里被那吊死的中年人吓得不轻,现在又来这么一出,真是让人心惊胆战。”
他接着说:“后来的事儿更有意思了。自打陈申的尸体不见了,那四楼的冷藏柜几乎每晚都有敲击声和低嚎,听起来就像他还困在里面似的。可每次打开柜子,里面啥也没有。直到有一天,柜子里头居然真有人了。”
张老头眨巴着眼睛,继续道:“不过里头那个人,可不是陈申,而是值班的兄弟。听说那晚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了那声音,可就是没人敢去一探究竟。没想到,那撞击声和低嚎,压根儿就不是陈申,而是我们那值班兄弟的。”
自那晚起,殡仪馆的四楼冷藏库成了员工们的忌讳之地,值班名单上再无一人敢留名。即便馆里取消了值班,第二天依旧有人不幸丧命其中,冷藏库因此被彻底弃用,四楼上空荡荡,一片萧条。
如此一说,陈申的冤魂显然是在兴风作浪,他死后心中定有千般不甘。可我与此事有何干系?为何我接连几夜梦见他,连我的钱包也离奇地落入我手。回想保安当时的描述,他误将陈申当作贵宾,若是知晓真相,恐怕会被吓破胆吧。
张老头听了我最近的经历,连连点头,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沉吟道:“把你调来殡仪馆,不知是福是祸。”他总觉得,自我到来之后,这里的怪事愈发离奇,虽然撞邪早已不是新鲜事,但这次的古怪,却让人心里直发毛。
张老头突然神秘兮兮地问我,对于被他借调到殡仪馆这件事,心里是不是有点小九九?我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心想这事儿不是郭君他们几个的主意吗?还有那个神秘人,怎么张老头也来插一脚?
看我一脸迷茫,张老头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往我面前一推,说:“这是刘老头给我的,你看了就明白了。”我接过信一看,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张老头主动出击的结果。
听着张老头的话,我突然意识到,自从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