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连忙应“是”。
许敛来到了隔壁的石室内,也就是关押朱撼学徒的地方,只见这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
见到他进来,少年赶忙弯身行礼,“小的拜见小姑爷。”
许敛微微点头,声音温和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道,“回禀小姑爷,小的名叫卫祥。”
许敛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把笔墨纸砚放下,示意少年随便坐,“我有些话要问你,坐下说吧。”
卫祥拘谨地站着,不敢坐,“小的站着就行。”
许敛一边研磨一边闲聊般地说道,“有句话说得好,不想当师傅的学徒,不是好学徒,你作为学徒,应该也希望将来有一天可以当师傅吧,现在,机会来了,只要把你师傅整死,你就从学徒晋升成了师傅。”
“”卫祥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小的学艺不精,还不到当师傅的时侯,师傅待小的恩重如山,小的岂能谋害师傅。”
许敛问,如何恩重如山?
卫祥说了自已的身世,原本是一对矿工夫妇的儿子,矿工夫妇俩遇到塌方,埋在里面死了,朱撼收养了他,并且收他为徒,把鉴定矿石的手艺传授给他。
许敛又问,另外两个学徒,也是朱撼收养的孤儿吗?
卫祥说是。
许敛感觉有点异样,朱撼收徒只收孤儿,这是想干什么,出于怜悯还是为了忠诚,不得不让人产生遐想。
许敛道,“说说你师傅侵吞异种矿石的事吧。”
卫祥连忙道,“我师傅没有侵吞异种矿石。”
许敛笑了笑,“那就说说你侵吞异种矿石的事?”
卫祥苦着脸道,“小姑爷别开玩笑了,师傅都没有侵吞,小的哪敢侵吞。”
许敛道,“谁都没有侵吞,那么,这个矿脉开采出来的异种矿石跑哪去了?
我查过十年的账本,十年当中,开采出来的异种矿石,只有两块,这可能吗?”
卫祥道,“小姑爷,你有所不知,异种矿石本就很罕见,十年开采出来两块也是很正常的事。”
许敛道,“可我听我娘子说,这个矿脉是紫家的核心产业之一,属于是一个富矿,作为富矿十年只开采出两块异种矿石,那就有问题了。”
卫祥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师傅没有侵吞异种矿石,请小姑爷明察。”
许敛也懒得多说,停止了研磨,拿起一支毛笔,沾了沾墨,快速地写了一大篇的字。
写好后。
他招手示意卫祥过来,“你坐下,把这篇字抄写一遍。”
卫祥有点懵,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不敢忤逆,老老实实地坐下,把这篇字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抄写了起来。
许敛心里暗笑,这小子还挺警惕,可惜学徒就是学徒,跟他这样的上仙比起来,见识还是太浅薄,很容易就上当。
等卫祥抄写好了。
许敛不再多问什么,拿着这篇字和笔墨纸砚就离开了。
卫祥感觉脑袋晕乎乎,莫名其妙。
许敛来到了一个空的石室内。
他把卫祥抄写的这篇字,撕成了一个个字,拼凑了起来。
拼成了一份供词!
他拿出一张空白的纸,铺在了拼凑而来的这份供词上面,临摹卫祥的笔迹。
这不是模仿而是临摹,模仿可能会存在破绽,临摹就是完全一模一样。
“有了卫祥的供词,另外两个学徒如何顶得住压力?”
许敛嘴角一勾,忍不住笑了。
带着这份伪造的供词和笔墨纸张,气势汹汹地走进了一间关押学徒的石室内。
他神情冷峻,眸光如剑地看了一眼这个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学徒,“说吧,把你师傅如何侵吞异种矿石的事,如实招来!”
这个学徒跪倒在地,连连喊冤,“我师傅没有侵吞异种矿石,请小姑爷明鉴。”
许敛冷笑,拿出卫祥的供词,展示了一下,“卫祥都招了,你还想狡辩吗?”
这个学徒顿时心态崩了,脸色苍白地瘫坐在地,红着眼睛,一边哭一边怒骂,“卫祥,你个畜生,师傅把你养大,教你手艺,你竟然出卖师傅,你还是人吗!”
许敛道,“你老老实实交代问题,看在你师傅在这个矿场干活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或许可以从轻发落。”
听得此话,这个学徒像是抓住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