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扯着尖锐的公鸭嗓,气愤地喝斥出声。
这时候,石头也是颇为愤慨地怒斥:“你们这帮乱臣贼子,造反你们还有理了!”
“我告诉你们,国主仁慈,他已经说了,今日参与逼宫的将领,只要现在肯放下手中武器,立刻束手就擒,便可以网开一面,不祸及你们的家人,否则”
“石侍卫,国主是不是还没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如今,乃是我们大将军手握重兵,只要大将军一句话,勤政殿就会在顷刻间被踏平,你还在这里传达国主的旨意,谁听啊,哈哈哈”
不等石头把话说完,常炳就狂妄地打断石头的话语。
话说到后面,常斌脸上的嘲讽之色越发浓烈,整个广场上空,都响彻着他肆无忌惮藐视皇权的狂笑声。
“常副将,休得放肆。”
吕舜装模作样地喝斥了自己的手下一声。
话音落下的时候,吕舜已经拾级而上,人已经来到了正殿门口。
石头见状,一个箭步上前,用自己的身体和吕大将军高壮的身体,对上了。
“吕大将军,国主没有召见你,你不能进去。”石头挺直脊梁骨,木讷国字脸上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肃声开口。
吕舜粗狂的浓眉不由一挑,眼底的煞气越发浓烈。
他将自己那张满是横肉的老脸,压迫性地怼到了石头面前,张开满嘴的黄牙,威胁般地逐字逐句道。
“石侍卫,你觉得以本大将军现在手中握有的实力,还需要在意国主有没有召见吗?”
“你”石头不由气结地开口。
“要不是看在本大将军女儿的面子上,如今你的国主,早已经成了本大将军的刀下亡魂。”
这时,吕舜及时补了一句。
说完,吕舜就在石头的耳边,不客气地扬声:“给你一个救你家国主的机会。”
“你进去告诉你家国主,只要他现在下旨废掉季云素这个皇后,改立本大将军的女儿吕漱为皇后。”
“本大将军马上就撤兵,他沈陌白还是南召国尊贵的国主。”
“而本大将军依旧是守卫南召疆山、无人能够撼动的柱国大将军,否则”
“否则吕大将军准备对孤如何?”
在吕舜威胁的话语说到一半的时候,大殿内,冷不丁传出一道温和不失力量的反问声。
话音落下,沈陌白双手负背,踩着坚定的步伐,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见状,吕舜满是横肉的老脸上,带起一抹不屑,看到沈陌白出现,他直接不客气地回道。
“国主,你来得正好,这话本来老臣是让石侍卫带给你的。”
“既然你自己亲自来迎接老臣,那老臣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
“老臣就一个女儿,她一直对国主情有独钟。”
“老臣这辈子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今天造反逼宫,也都只是为了给女儿谋一个锦绣前程”
“吕大将军,孤的皇后,只有孤自己选,任何人不能替孤做决定,包括你。”
沈陌白常年没什么情绪波澜的温润眼眸里,有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冷冽之色,一闪而逝。
这时,他冷着声,不容置喙地打断吕舜的话语。
听到这话,吕舜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将手中的剑柄握紧了一些,对着沈陌白阴恻恻地威胁道。
“国主,你这是要吃罚酒?”
“吕大将军,你可想清楚了,你当真要杀孤?”
沈陌白面色沉静,仿佛眼前这个欲要朝自己挥剑的乱臣贼子,没有任何威胁一般,只淡淡地发问。
话音落下,君臣二人四目相对,周遭空气瞬间凝滞!a
“本大将军马上就撤兵,他沈陌白还是南召国尊贵的国主。”
“而本大将军依旧是守卫南召疆山、无人能够撼动的柱国大将军,否则”
“否则吕大将军准备对孤如何?”
在吕舜威胁的话语说到一半的时候,大殿内,冷不丁传出一道温和不失力量的反问声。
话音落下,沈陌白双手负背,踩着坚定的步伐,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见状,吕舜满是横肉的老脸上,带起一抹不屑,看到沈陌白出现,他直接不客气地回道。
“国主,你来得正好,这话本来老臣是让石侍卫带给你的。”
“既然你自己亲自来迎接老臣,那老臣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
“老臣就一个女儿,她一直对国主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