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叫我们,我们肯定不会去!但是,这次是楚书记叫我们去的!可本质上,还不是蒋震这么安排的吗?要不然,楚书记也不可能因为郭曙光的到来,让我们去接风啊。”阚清波说。
“这个老楚……”付国安气得直想骂脏话,皱眉说:“他打电话,你们拒绝肯定不好,但是,去了之后,决不能给他们脸!你们能去吃这个饭,就已经是给他们最大的脸,后面吃饭的时侯,他蒋震要是敢有一句不中听的话,立马跟他翻脸!然后,该撤就撤!他妈的,苟强都死了!他们调查组能在西北撑几天啊?后面的调查报告,还不是那个荀超想怎么写怎么写!想怎么造怎么造?他妈的……真是气死我了!多少年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了!”
“你…您,您也不用生气,我们就是损失了一个常涛而已……对不对?常涛那家伙,说实话,也是太笨了。”阚清波宽慰说。
“你们知道常涛都吐出什么东西来了吗?你们知道什么啊就张嘴说!这边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把蒋震给我压下去,是咱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付国安生气地说。
而付国安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待会儿他进了巩老的府邸之后,肯定免不了要挨顿批评。想到自已这次的被动,想到没有把蒋震搞定,他就跟吃了只苍蝇似的恶心。
常涛那个没用的家伙被华纪委带走之后,也不知道在那边说了什么,但是,组织上能那么快派过郭曙光去西北,绝对是因为常涛不可能再出来、绝对是常涛已经交代了。
“付书记,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给蒋震好脸色,我们现在恨他恨得牙痒痒呢!今天晚上这个接风酒,绝对要为您报上次的一箭之仇!”阚清波一脸认真地说。那状态俨然已经准备好跟蒋震撕破脸了。
“还有其他事情吗?”付国安问。
“苟强的事情…就是苟强死了的事情您知道吧?”阚清波问。
“我知道……但是,我也不知道!”付国安双眼微微眯起,冷声说:“苟强跟我有关系吗?我跟他才认识多久?他跟我交往很浅,也没有任何利益来往,你问我苟强的事情干什么?就算是有事,也是你们和苟强的事情,跟我无关,不要问我!”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阚清波赶忙道歉。但是,嘴上道歉,心里却对付国安有了些许意见,感觉付国安这个人太自私了。
付国安也意识到自已说话太重,低声说:“我现在心情很差,先不说了。”
话毕,直接挂断了电话。
“付书记火气是真不小呀……”阚清波说。
“还不是被这个蒋震搞的吗?”刘通昌一脸不悦地说:“今晚咱们必须要给蒋震点颜色看看!他妈的,之前他还想着老虎不在山猴子称霸王,我今晚上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对!今晚必须让那个郭曙光知道,咱们大西北恶心他俩!未来,他俩甭想控权!!”阚清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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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叫我们给他接风。”阚清波低声说。
“蒋震叫你们去给郭曙光接风?你们去?”付国安当即面露不悦。
“蒋震叫我们,我们肯定不会去!但是,这次是楚书记叫我们去的!可本质上,还不是蒋震这么安排的吗?要不然,楚书记也不可能因为郭曙光的到来,让我们去接风啊。”阚清波说。
“这个老楚……”付国安气得直想骂脏话,皱眉说:“他打电话,你们拒绝肯定不好,但是,去了之后,决不能给他们脸!你们能去吃这个饭,就已经是给他们最大的脸,后面吃饭的时侯,他蒋震要是敢有一句不中听的话,立马跟他翻脸!然后,该撤就撤!他妈的,苟强都死了!他们调查组能在西北撑几天啊?后面的调查报告,还不是那个荀超想怎么写怎么写!想怎么造怎么造?他妈的……真是气死我了!多少年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了!”
“你…您,您也不用生气,我们就是损失了一个常涛而已……对不对?常涛那家伙,说实话,也是太笨了。”阚清波宽慰说。
“你们知道常涛都吐出什么东西来了吗?你们知道什么啊就张嘴说!这边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把蒋震给我压下去,是咱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付国安生气地说。
而付国安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待会儿他进了巩老的府邸之后,肯定免不了要挨顿批评。想到自已这次的被动,想到没有把蒋震搞定,他就跟吃了只苍蝇似的恶心。
常涛那个没用的家伙被华纪委带走之后,也不知道在那边说了什么,但是,组织上能那么快派过郭曙光去西北,绝对是因为常涛不可能再出来、绝对是常涛已经交代了。
“付书记,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给蒋震好脸色,我们现在恨他恨得牙痒痒呢!今天晚上这个接风酒,绝对要为您报上次的一箭之仇!”阚清波一脸认真地说。那状态俨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