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里找个前程,好不去西北。”
萧月白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姐姐都知道了。”
萧柔说道“枫哥都告诉我了,我们两口子很是感谢你的这番好心。但事情,不能这样办。西北固然凶险,但前沿重地,如若不能将外族挡住,中原腹地便要遭战火荼毒,那是咱们谁也不愿见到的。所以这事,总要有人去做。”
萧月白只觉得如鲠在喉,静静不语。
萧柔又说道“我知道你在为我可惜,但无妨的,我们已是夫妻了,夫妇本当一体同心。枫哥上前线,我便在家替他奉养母亲,照顾家里,总不要叫他有后顾之忧。”
萧月白不由道“但姐姐,你们才刚成婚啊”
刚成婚,正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时候,还没享受多久,就猛地要拆开,这会有多难受前世,她和陈博衍一夜缠绵,就此各自天涯,那份折磨真是磨骨刻心。但那时他们是无可选择,萧柔如今其实还有退路,为何定要如此呢萧柔笑了笑,握住了她的小手,绵软如无骨,是备受疼爱的象征。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月儿啊,这男女婚配不仅仅只是为了欢乐,更有一份责任。我既心甘情愿当了枫哥的妻子,这样的正事总不能拖他的后腿。”
萧月白定定的看着她,只是三天,萧柔却仿佛成熟了许多,那个昨日尚在母亲膝下撒娇的姑娘顷刻间就不见了,如今在眼前的是一个坚韧的妇人。
她忽而笑了,心中那个结顿时散开,只觉得眼前一片开阔。
萧柔回门,安国公府迎新姑爷,自有一番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