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沾湿的头发贴着胸膛蔓延向下,发丝散落着。
庄临垂眸,拿起水瓢舀水,清澈的水流一直沿着脖颈滚落到锁骨和胸膛,再次落回水中。
傅时宴在一旁直愣愣地盯着,气血上涌。
一定是他家祖宅用的地龙太好了。
庄临歪头,用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他。
“你还不走?要看到什么时候?”
庄临从浴桶起身,洁白的里衣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