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女佣方巾就宛如一个清纯的少女。
“瞧瞧我们的尤娜,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现在的你跟真正的佣人没什么区别。”
洛斯捂嘴笑了起来,同时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塞拉菲娜白了他一眼,还想回怼的功夫门突然便被拉开。
她有些惊住,羞耻心顿时被捡了起来狼狈至极的爬回床上的被子里面,推门进来的男佣看了看凸起的被窝很快又看向洛斯将手上的信封与文件袋递了过来语气不冷不热的开口道:“经证实,达里尔修道院那边确实在举行着所谓的邪教仪式。”
“约瑟普与怀亚特家族参与其中,距离最后一次仪式是在泽菲琳小姐18岁生日宴前的几天,也就是跟殿下您订婚的叁天前。”
“修道院表面上资助着流离失所无处可去的少女们,但背地是为了寻找所谓的邪教躯体。”
“还有,您吩咐的日记本,我已经让人放回原位了。”
“有翻到约瑟普与怀亚特资助的详细记录吗?”
洛斯垂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发问起来,显得尤为正经严肃不已。
男佣摇了摇头:“这种恐怕只在他们本人手里,并不好拿到。”
“或者说也有可能早就被销毁了,他们不会把对于自己不利的证据留在身边的。”
“我知道了,雇佣个邮差把这个寄给那位伯爵的手上,就说是寄错了,是要寄到瓦尔科城那边的。”
“雇个干净点的人,稍微有异样就给我除了他,丢到萨玛区去,相信那里多出一具尸体也不奇怪,弗洛德。”
被换作为弗洛德的男人接过了信件点了点头随即便拉上门离开。
蒙在被窝里面听着这些交谈的塞拉菲娜完全是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洛斯就是知道反正她也听不懂完全丝毫不顾忌的跟弗洛德交谈起来。
随着关门声响起,她也不打算从床上下来意思,拉开被子熟练的张开腿仰头看着天花板,只想着他赶紧的快进快出。
“你在搞什么?”
洛斯看着床上的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塞拉菲娜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了,起初最开始见面时是怀着仇恨,但发现她并不是米菲多洛而是格博管家的女儿塞拉菲娜时,回想起自己真挚的感情被欺骗而愤怒不已。
可每次等结束后心里就会莫名的可悲又空虚,那就是只有自己记得这些,而那个伤害自己的人却一概不知,还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无辜者。
但是洛斯却不能在像上次一样把记忆消除,如果这样子做那么自己就会将塞拉菲娜放掉,他不想如此,甚至享受着掌控的感觉,享受之中又可悲。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表面是一个掌控塞拉菲娜,主导这一切的上位者,但实际掌权却在她的手里,自己依然是一个从那段被欺骗的感情迟迟无法走出来既可悲又让人发笑的小丑。
而塞拉菲娜则是伪装成一个懦弱无能的羔羊掌控着这一切,因为她心里早已经清楚的很,自己是绝对不会要了她的命的。
“起来。”
面对塞拉菲娜的麻木与顺从甚至是无所谓的态度,洛斯难得心里产生了丝丝不悦。
她这才懒懒的从床上起来,甚至又故意似的笑着问道:“怎么了?皇太子殿下。”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紧接将报纸丢了过来,塞拉菲娜接过那本书心里正犯嘀咕着难不成他还想在玩一次角色扮演便听到洛斯已经坐了下来语气冷冷道:“替主人看报也属于女佣的工作。”
她这才打开那张被熨的极好还附带着温度的报纸便直接念了起来,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一道柔和的女声念诵着报纸里面的内容。